了几步,想起来什么,又极其不自然地转过身,对那姑娘说:“不是说你不好,只是我现在实在没有那个打算。抱歉。”然后笑了笑,再头也不回地下了楼。
他在擦肩而过的时候看到姑娘失落的眼神,想到了几年前金澜走后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的自己。他知道心碎的滋味是那么难受。
与他合租房子的是一对情侣,两人都斯文有礼,对洛纬秋很客气,唯一不好的就是隔三差五地为到底该留在此地还是回老家而吵架。
那男方的母亲希望孩子回老家考个本地的公务员,而女方在此地一家合资企业工作,快要通过实习期,即将转正,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走的。
洛纬秋有时晚上回到自己房内,隔着一道墙,还能听到另一个房间内那隐忍的、克制的、刻意压低声音的争吵。这种争吵,愤怒的含量并不多,而是悲伤占比更大。
于是终于在洛纬秋离职搬着东西回来时,看到那个女孩下了夜班回来,此刻正蹲在洗手间的地板上,一边搓衣服一边呜呜呜地哭。
这种呜咽虽然音量不大,但总像弹错调的曲子,在一切嘈杂的声音中格外容易引人注意,又引人不安。女孩隔着门哭了两个多钟头,洛纬秋在床上坐不住了,起身出门给人家递了几张纸巾。
那女孩眼睛肿得不行,眯缝着眼认出了他,道了一声谢谢,然后抽噎着说:“他说我们没未来了。”
洛纬秋不善于说好话或安慰人,只是点点头,然后说了一句如同多喝热水般万能的话:“你会找到更好的。”其实这也是他的真心话。
女孩还是抽抽搭搭地,问他:“怎么找呢?我俩高中就在一块了,七八年了!他就给我一句话,没未来了,你听听这话!没未来了!”
七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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