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一个吻。羽毛纤毫濡湿,水面微泛波澜。
此刻,他该为洛纬秋对他的身体有觊觎之心而痛苦,还是该快乐?
金澜能够清晰地听到,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,正在颤抖地呼吸。
他甚至还在跟自己道歉:“学长,对不起,你好好休息,我出去……”
言毕,这人居然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起身。身上一轻,热度被剥夺。洛纬秋今日没有喝酒,身上干爽好闻,他都还没有闻够。他发现,他们二人之间好像连着一条铁索,铁索的一端是扣入金澜心房的铁钩。当洛纬秋向后退去或者转身离开时,金澜就会感到那拉扯血肉似的疼痛。
人的语言系统受大脑控制,但总有那么一两次,有那么一两句话,就趁大脑疏忽之时,擅自出走:“你害怕了吗?”
比起身体上的情热,金澜最大的欲望其实是:我这么不安,我得拉你下水才行。
两个人一起不安,在不安中慰藉,在不安中相依。
洛纬秋被他叫住了,动作停滞,只沉默地看着他。
金澜那平整好看的眉一点点积聚,他将眼睛眯起,里面的光被挤成窄窄的一线,探照灯似的,在洛纬秋身上来回打量。洛纬秋被他刺探得不安,此时再迟钝也该嗅到危险气味,可金澜不让他走,他的手不知何时攥住了他的袖口——不是嚣张地一把拽住,只出动拇指和食指,洛纬秋随时可以一手撇开,然而指甲被按得发白,无情地将主人的忐忑昭彰于外。
“洛纬秋,”金澜对他笑了笑:“你是不是不行啊?”
他以为洛纬秋会生气,但其实并未见这个比他小五岁的男生动怒或发火。此刻他们的身份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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