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你他妈谋杀啊!”
最后二人还是来到了市医院。
如今冬季流感频发,医院里人满为患是正常的,但这回就连普通外科门口都挤挤攘攘。洛纬秋这个背挤不得,于是魏寒拿了号就把他牵到一边等着。
“拖!让你拖!”魏寒仗着洛纬秋这时候做不了什么大幅度的动作,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占他便宜:“爸爸早跟你说了看医生,就不听。”
此刻洛纬秋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块铁板,背痛令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,只能杵在那里面无表情地听训话。他的头发有些长了,额上甚至撇着两绺柔软的刘海,苍白的脸上还冒出了一些青色的胡茬,伤痛之下他身上那股子戾气也削减了不少,看上去有一种难得的沧桑和脆弱感。
魏寒的数落,他倒也不是不听,只是也仅仅在心中停留那么一小会儿,并未真正往心里去。他眼观鼻鼻观口,耷拉着眼皮一言不发,纵使小伙子长得还是很周正的,但他全身上下仍然顽固地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冰冷气场,已经将他和魏寒站的这一小片地包裹起来,令人不敢轻易涉足他的领域。
魏寒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洛纬秋,突然很好奇除了自己之外,其他的“熟人”在路上见了洛纬秋这副脸色,到底敢不敢上前打招呼。
又或者,洛纬秋真的还有其他的朋友吗?
忽然听到有人说:“又见面了?”一时间洛纬秋脑内的警报声响起,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了——有人主动靠近他。
洛纬秋抬头一看,是那天自己撞上的学长:金澜。
魏寒也认出了他,赶紧起身叫了声学长好。
金澜之前的本科老师退休后被市医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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