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交还给他,黑西装的男人便离开了。
“我们回家吧,饿了。”
回程的路上,利维坦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着,撒气一般地随意地变换着车道,不时地引起后车不满鸣笛。
阿特弥斯平静地打破了沉默:“你被什么人缠上了吗?”
“是啊,学生时代跟在我身后的是崇拜我的单纯后辈,现在我走到哪里,屁股后面都跟着各个国家的情报专员和特工啊,像苍蝇一样。”
“把跟着你的人比喻为苍蝇不太好吧。”
利维坦咧嘴笑了起来:“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了呢。”
回到家,利维坦把抱着的一袋子食材放到厨房,外套一脱,便打开一罐啤酒舒舒服服地在沙发坐下,颐指气使地要吃东西。阿特弥斯把外套挂进门厅的柜子里收好,纯黑色的男式大衣和纯白色的女式大衣并排挂在一起,她偏了偏头,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。也许她和利维坦在肉体上紧密贴合在一起过无数次,但这样生活上的紧密贴合却诡异地让被侵犯的感觉更加明显。
高领的贴身针织衫勾勒出舞蹈演员绝佳的身体线条,阿特弥斯把袖子往上撩了撩,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厨房。
阿特弥斯端着牛排和沙拉走出来的时候,利维坦正在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回复着电子邮件,看见吃的就来了精神,啪地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就走了过来,抱怨着什么早上就喝了杯咖啡饿得要死,坐在餐桌边就开始兴高采烈起来。
“我做饭好像不太好吃,凑合一下吧。”阿特弥斯端着自己的午餐在他对面坐下,有点不太放心地提示道。
利维坦切着牛排送进嘴里,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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