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皊疑惑多久,严医生就带过这个话题。
“我听方特助说,”他拿出别在口袋里的笔,开始记录:“司总上个星期出现了‘易感期’?”
严医生长相温和,认真起来很让人信服。
郁皊先放下心底的疑惑,点点头。
“嗯,”严医生翻到前面:“能说说经过吗?在治疗记录里司总只有过两次类似情况,但能做到用意志克服。”
“比如司总的反应如何,记不记得什么事情,做了什么举动之类的。”
有关司总的治疗,郁皊干脆开口。
“是我下午回去的时候,”他回想着当时的场景,和严医生描述:“发现司总出现在我卧室的……床上。”
严医生低头记录:“当时司总在做什么呢?”
郁皊有些卡壳。
来之前他想过了,估计会在医生面前被询问一些问题,但真到了被要求复述的时候,他又有点不太自在。
尤其是对面的严医生还很认真,询问他那些场景的细节。
“当时司总……抱着我的被子,还有衣服。”郁皊的表情有点古怪,却继续说:“看着很难受,很不舒服,在哭。”
严医生了如指掌:“应该是alpha的筑巢本能。”
郁皊噎了一下。
这个医生还挺专业的,竟然还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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