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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说遇到一个技术熟练的作案者会不会好受点?”白雁好奇地问。
柳晶瞪了她一眼,“我又没遇到过,怎么知道?”
昨晚,当康领导的手在她身上温柔游走,意乱情迷地喊着她的名字时,白雁是羞涩,是紧张,但她不害怕,她相信已不是青涩小子的康领导是不会让她痛的。
大错特错。
她疼得一根根头发都在叫嚣着,大力地推着康领导,让他出来,可他一后退更加疼,于是又严令他不要动。好不容易疼得轻点了,康领导额上的汗珠渗出密密的一层,眼中含着恳求、怜惜,他更加缠绵热情地吻她。
她心中一软,紧绷的身子放松了,他继续向前律动,她又疼得呲牙咧嘴......上半夜,前进后退,后退前进。最后,康领导总结经验是那个橙色的安全套太粗糙,咬着牙撤出来,拿下安全套,重新整装上阵。
在白雁一声惊呼中,他终于成功了。他喘息着喊她的名字,吻她的头发、耳根、眼睛,呻吟着伸手过去掰开她的手指,同自己十指缠绕,她狠狠地掐着他的手,十指连心,他低吼,也不知道是因为哪里的窒感,在她慢慢适应了他之后,动作愈发狂野。
这才是真正的做爱,心与身体的完美契合,没有一丝的缝隙。
在攀上顶峰的那一瞬间,康剑觉得人生再也没有一点痛楚和遗憾。
欢爱之后,她静静地躺在他怀中,蜷着身子痛脊贴住他的胸膛,他吻着她的颈侧,问她痛不痛,她摇摇头,又点点头,再摇摇头,模糊不清地说累。
“睡吧!”尽管他精神还很好,但心疼她是第一次,他吻吻她,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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