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话?”白雁探过头,半个身子缩进了他的怀抱,像在躲风。
“嗯!”他允许自己伸出手,环住她的纤细,她的柔软。
“每天都打,早晨汇报一次,晚上汇报一次。”白雁得寸进尺,伏在他怀中,咬着他的手臂。
“好!”
康剑走了,车开得歪歪扭扭,尾灯跟着摇摇晃晃。
白雁等看不见了,用尽全部心力抑制的泪哗地一下流了出来。康领导今晚表现很怪,像是一个临终之人,在交待后事。每一句话都感人腹肺、真诚备至。如果没有猜错,他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,或者是预感到什么大事要发生了。
人在最危险的关头,本能的反应是自救,可是他在那时,却想着了另一个人,这是为了什么?
他的工资、存款和房子全部给了她,现在又给了她一张卡,白雁知道这张卡上的钱不会是什么奖金,有可能是龌龊的、肮脏的。可是这龌龊、肮脏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幸福。
此时,她捏着那张卡,任泪肆意流淌,心中已一片澄净。
白雁等情绪平缓了,才回屋。门半掩着,柳晶不在卧室,也不在客厅,桌上纸盒子敞开着,里面空空如也。
“柳晶?”
“我在这里。”洗手间传来一声闷哼,“雁,我也不知是冻了还吃了什么,肚子突然好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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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种感觉,叫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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