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,陆宴不想给他爸惹什么麻烦,也就懒得理他,“我喝什么酒是我的事,你是负责卖酒的,客人喝什么也要管吗?”
陈知屿拽归拽,他心底是有分寸的,祖辈的关系他干什么都有人盯着,违法乱纪的事他是不碰的。要不是陆宴私下托人去查简淮川,他也不至于把话说那么难听。
陈知屿也不顾还有人在场,毕竟谁敢爆他的料?除非不想在北京混了。
他笑了声,看都没看陆宴,“你怎么着我不管,你要是有什么不乐意的,跟我说,像个男人一样给我把事说开了,行不行?你有事就冲我来,别去找简淮川的事。别人我不管,但是他,你动不得。知道上回想查他的人怎么着了吗?现在还在里头关着呢,所以少给你自己找事吧。
陆宴微微睁眼,笑得讥讽:“你这是在威胁我了?”
“没有啊,谁敢威胁你啊陆公子。只是呢,咱做事留一线啊,你喜欢周吟可以,反正他们分开了,你随便追啊,我不拦你。但是我呢,也是有底线的,别碰简淮川。没了。”陈知屿眸色冰冷,笑着拍了拍他的肩。
陈知屿心里的轻蔑到了极点,世上的一切他都漠不关心,唯有简淮川,他不许任何人去害他。
陆宴沉默许久,他在做利益的权衡。同时也羡慕着简淮川有陈知屿这么个好兄弟,愿意为他赴汤蹈火。事情发展也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,他只是好奇,好奇他简淮川到底是个什么背景,怎么会什么都查不到?陈知屿的曾祖父是高官,莫非简淮川也是这种情况?
陆宴很烦。他不嫉妒任何人,他认为那是天注定,是怎么也求不来的。陆宴觉得自己一直是个很幸运的人,至少在家庭这方面上,他比孤儿院那群小孩要幸运很多。他有两个很爱他的父亲,温辞和陆妄教给他很多,温辞教他诗词文学,教他为人处世,要懂得忍让和尊重。陆妄教他散打拳击,教他有事不要忍,他会给他出头,陆妄要他活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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