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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旭向她走近,刚洗完还很冰凉的手揪住了她的奶尖,她的身体上泛起了鸡皮疙瘩。边旭小幅度拽了拽,轻搓,让它发硬。他再用指腹戳弄进去,几个反复,粟荷更湿了。
两个冤家死活不给她痛快,任凭她借着酒劲浪叫,他们也只当听不见,专心做着手下的事。
欲望达不到高潮,便像蚀骨的小虫钻入皮肤,浑身都痒,“肏我啊,进来好不好……”
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响,控告作恶的犯人,酒精也给了她放荡的勇气,“干我”。
语言带来的刺激有时更甚视觉。
“干你哪里?”
“嗯啊…啊……”
粟荷死咬着唇,就是不说那个字,感受到孟宇泽的手指搅动得更快了,不断捣弄着她的敏感点,她的小腹随着抽插也在哆嗦。
水声咕咕作响,不少白沫顺着臀缝流到后穴,水光泛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