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有套吗?”
她还在喘气,声音也带着说不出的媚感,小声回道:“抽屉里”。
孟宇泽拉开她床头的抽屉,里面放着包装各异的盒子,估计是边旭干的事情,怒气涌上心头。他随手挑了一盒,撕开包装,套上了柱身。
重回战场,此刻粟荷只属于他。
粟荷被他抱了起来,他滚烫的胸膛抵着乳,手也紧紧箍着她的腰。他的呼吸粗重,还有喘息声在她耳边炸起,拉着她享受情欲,不让她忽视自己的存在。
在她体内射精,哪怕是隔着套,都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孟宇泽抽出柱身,套前都是他的浓精,直往下坠。
看着粟荷的媚态,他又迅速地硬了起来,换了新的套,再次贯穿她。孟宇泽只顾捣弄,腰不停地耸动着,把她的腿摆成了各种姿势,时不时亲亲她的小腿和脚背。鸡巴整根抽出,再狠狠捣进,让粟荷又痛又爽地叫了出来。
孟宇泽抓着她的脚踝,让粟荷一次又一次达到了高潮,穴里也像失禁似的,不断往外喷着液体。
床单褶皱一片,已经过于泥泞,能挤出水,孟宇泽还在她耳边夸她。看着她失魂的表情,他又忍耐不住地咬了咬她的嘴唇,手一刻也没离开她的乳。
下午叁点半,窗外已经日落,两人纠缠到天黑,孟宇泽也不愿意放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