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俩最先中招完全在封离漠意料之中。
喘息间隙,她侧过头,瞥见离垢施背对着她们就地打坐,一手单手立掌,一手碾动佛珠手串,口诵佛经,周身金光灿灿,阿罗汉果位幻影若隐若现。
“叛徒,你用得什么邪法坑害我们?!”
肆戛四肢绵软,纵使苏娆解开了束缚,她也难以第一时间站起来。单手撑在地砖上,摄入大量陌生气味后,头脑越发昏沉。燥热,无边的燥热席卷而来,无论再厌弃,她的脚仍旧不受控制,缓慢又坚定地踱向榻边。
驰轶、刻害、匪僻,无一幸存。
她们爬的爬、走的走,历经千辛地跋涉到封离漠跟前,抚摸一块惦记已久的瑰宝那般抚摸她,全身上下,无一寸敢遗漏。
她们的唇凑上去,从四面八方吻过来,各处纵火,亲得封离漠身上肌肤斑驳陆离,暧昧的红紫痕迹很快遍布全身。
她一遍遍喘,于痛疚不堪与快意无限中苦苦挣扎,酸楚的泪凝在眼眶,快活的泪潸然而下。
再忍一忍就好了,再忍一忍……
在这一刻的练红尘是心凉的,她看着那些或陌生或熟悉的女人压在封离漠身上,干着她最不希望看到的苟且事,症结还不在此,症结在于,她看不到她的反抗或排斥。
她心甘情愿。
无人能比的太初元君从练红尘心内的神坛上跌落下来,一落千丈、粉身碎骨。她往日的光辉好似尽数作废,取而代之的是眼下——这幅任人肏干的下贱风尘图。
倘若不知其缘由,照练红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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