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喝过,都是新的。”万松岩说。
终于发现颜料品种不一而无法均匀摊开的叶哥,艰难地搅动画笔调色:“我们程椋没掌握读书的方法,上节目出尽洋相。你教教他。”
他对程椋的语气更凶:“松岩的茶杯都是牌子货,你别不识货。”
但程椋对万松岩家的咖啡提不起兴致。
茶杯栖停于程椋面前深色的木制茶几之上,后面则摆放着造型古朴的花瓶,倚靠其中的白色重瓣百合花,是家里除了万松岩外唯一的生机。
没有贪杯的叶哥起身与万松岩客套了几句,丢下程椋扬长而去。在叶哥充满希望的脚步声里,独自陷进沙发的程椋,回想起迄今为止与万松岩的交往——情况非常不乐观。
万松岩依旧让他陌生。叶哥离去后两人陷入的长久沉寂,让程椋重温搭乘万松岩便车的时光。
那时他在万松岩为他打开副驾驶车门前,率先钻进了后排的座位。
车内后视镜时刻记录着程椋的内心,但两个人哑了一路。直到汽车刚驶进小区门,程椋立刻下达靠边停靠的指令,打开车门逃之夭夭。
但如今有求于人的程椋被牢牢缩在万松岩的领地。程椋只好率先打破令他烦忧的静默:“为什么买百合花?”
没有坐在程椋身边的万松岩为自己搬来座椅:“它的花瓣像天使的翅膀。”
万松岩的温柔令程椋产生他们相距并不遥远的错觉,好像turquoise停摆的五年是程椋一场小憩。不幸的是连绵的阴雨天唤醒他腿上的旧伤,时刻宣判车祸与万松岩曾经离去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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