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像他的,这时分,越看越像!
她突然醒觉,不应该拿他那玩意的粗长程度和手掌、虎口比,“爸爸,你那个鸡吧、可能太大太长?!”
他充斥情欲的眸眼,夹杂起一丝无奈:摸了无数次,现在才发现?“嗯!”
大龟头再次往里顶,撑开她穴口,她惊呼:“爸爸,轻点!疼。”
“忍忍,一会操开,就好了!”他满头汗,她逼穴很紧、她小脸紧张得发白,他心发软,想猛地往里捅,腰臀像那晚无法猛转动车把油门的右手……
“爸爸,有没有另外一种做爱方式?”她又突发脑洞。
他闷闷:“你说呢?比如,操菊花?”
她:……
穴口肉圈被撑成极致大圆,卡缚他大龟头,像要撕裂般的疼,她几乎带上哭腔了,“爸爸……”这没比康复走路轻松多少,但她忍!
“乖!”他龟头也没好哪去,被紧缚得生疼。
歇了一小会,借助身体重量,他往下压顶,大龟头进入大半、健腰再一挺、一半柱身破过阻障捅入!
紧致肉穴紧箍、穴壁紧贴他粗壮柱身,一个劲吸缩……
她忍着剧疼、蛰胀,双腿几乎大张成【一】字,“爸爸、爸爸、爸爸、骚逼好胀……”
鸡吧往外撤了撤,在她一声尖叫【别动、疼】中,健腰耸动,往里插捅!几乎全根没入,剩下一小截进不去,她逼穴到头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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