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带头的,就一惯犯。”
温凉眉头和心同时蹙了起来。
“之前住西城区,我顺路经过,”老刘既得意,又想谦虚掩饰一把,毕竟温凉不显山露水顺手推荐的专家,帮了他天大的忙。
“嗯,说。”温凉点起雪茄,焦香味四溢。
“小学时就犯了一宗不大不小的。”,老刘接过雪茄,轻吸一口,差点呛到,瞄了眼陷进大班椅、烟雾里发缕披散的温凉,他总奇怪,这人有种深入骨子里的狷傲,不单纯像经营酒吧、美食会所、工厂的,要不是违反职业道德,他特想先查这人身世一把。
“父母都小公职,望女成神、非考第一不行那种。小学五年级,她将两条毛毛虫,撒向午间趴桌上休息小男孩的脸。男孩吓得哇哇大哭大叫,尿滚屎流。”
老刘叹了口气,“所以说不大不小,连校园霸凌也说不上。男孩父母出外务工,从小跟教书法的爷爷长大,胆小内向、有教养,女娃说是帮他拿掉虫子,他应该感谢她,嗯,他确实边哭边谢她,直到同桌举证。家长才不情不愿赔医药费,连句道歉也没。”
温凉:“孩子后来、现在呢?”
“孩子梦魇、臆症了很久,原本每回都年级第一,作文回回让老师当范文讲解,英语、数学经常满分,书法贴学校布告栏;从此成绩一落千丈,初中留级一年,现在城西职中读高二,什么物流专业。那一带老头太太都还记得、忒唏嘘婉惜。”
“孩子叫什么?”
“欧阳子浩。”
“这郑什么渣初中没犯事?”
“还没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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