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不开的拥抱,后来落下了浓厚的吻,裴清任他亲吻。吻完,这人说道:「清儿,你若出了什么事,我必定活不下去!」
厉封敖黏人,有时真叫裴清啼笑皆非,她忍不住刺了他一句话:「大丈夫何患无妻?」
裴清哪里知道那句话真的伤了厉封敖。在她之前,妻子对厉封敖来说只是一个糢糊面貌,或许温婉可人。他尽了传宗接代的义务,也必定给予妻子尊重,举案齐眉。遇了裴清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此生挚爱!她哪里磕了,疼了,他都心疼得不得了!
裴清委身于他,他百般怜惜,哪里捨得让她受气,哪怕她直言直语刺伤他,他也捨不得还嘴,只说:「旁人如何冷心冷面我不管,我只知道我的妻子唯你一人。」
他的胸膛起伏,万般情绪涌现,一副赤诚的心胸恨不得剖来给她看!他知道裴清最怕烦,他说那句话已是极限,再说下去不是惹哭裴清,就是弄得自己心烦意乱,所以止于那句话,自伤伤人非他所愿。
那句话不知怎么触动了裴清,她主动吻了他,吻着吻着就变成了耳鬓廝磨,芙蓉帐暖度春宵。他们啟程,已是隔日的事,走了一整天,才刚要扎营,裴清储物空间居然被金弓破开,厉封敖见状连忙拿出龙鳞甲严阵以待。
那重逾万斤的金弓向来无人能拉开,此时金弓自己拉开弓弦,射日箭搭在上头,一步步越拉越紧,直到拽满弓,射日箭成了一道急光,向东方射去。
这支箭射入了乌云蔽日的慈云寺后山,破开乌云,穿透两道蛇神设下的阵法,射入了怒目金弓恶念聚集的右手,如此还不停止,射穿了怒目金刚的右手后再度射入果慧大师的咽喉!
慈云寺后山瞬间笼罩在一片圣光之下,寂念趁机融合了怒目金刚、云澜的残躯,不知为何,这道圣光不但助他一臂之力,后来更毫无违和地被他吸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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