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工作,自此他在皇宫安顿下来,虽然免不了出卖劳力,但是至少能温饱,不用挨饿受冻。
比起听闻别人说阿牛过得不错,她更想要自己亲眼瞧一瞧,她特意找了一天绕路去看阿牛,梳洗乾净的阿牛果然容貌俊俏,他笑起来的模样让她意外的熟悉,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热泪盈眶。
她像着了魔一样再也移不开目光,她一有空间便会悄悄地跟着他,她告诉自己这样不正常,他获救,能温饱,她就不该为他牵肠掛肚。可是她越压抑自己,她就越像疯子,只是不知为何,阿牛从来不曾察觉她尾随他。
有时也仅仅一墙之隔,她坐在邀月阁看着他忙进忙出。如阿兰所说,他的女人缘不错,总有不少宫女在他身旁打转,她的眼里像喷着火一样,若不是母亲总把她拘紧,说不准她的性子也像堂姊,看不顺眼的事就找着理由发作,而不是坐在邀月阁上扭着手上的纱布,默默生气。
那白雪般的纱布提醒着她与常人不同,她的六指让长老视为异端,她的父王为保她的小命自愿退位,而她的一生也註定在这座深宫里凋零。没能冠国姓的公主将来能入王陵吗?她唯一的奢望便是与父母同葬,她不想死后一个人孤伶伶的。
这个答案她偶然间听祭司说了:「不行,不冠国姓的公主只是虚名,怎么能入王陵?没的惊扰了先王的长眠。」
她因为这件事情心情更差,行为更是怪异,时不时都跟在阿牛身后,仿佛他是自己的唯一救赎。
就在她行为怪异的时候她的父亲被派往战场,父亲一死,母亲也被迫殉节,再来阿兰与其他自小服侍她的僕人全被叔叔毒哑。
来了一位叔叔的心腹做她宫殿的总管,时不时的敲打她:「国王殿下留下你这样的异端,没让你跟你的父母一起死,你可要感恩戴德。」只差没有直指她的鼻子说她是阴沟里的老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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