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话是席烽说出来的,于是他摸了摸鼻子:“我这人擅长迎难而上持之以恒,最爱挑战不可能。你说怎么算更好,看能不能难得倒我。”
这话里面的漏洞可大了,诚心逗她开口似的。慕黎黎一下来了精神,接招道:“其实很简单,昨晚你说的夫妻义务是一方面,还有其他的……义务,比如你要保护我,照顾我,体贴我,包容我,什么情况下都不许离开我… … ”
她一字一顿地认真罗列着,连停在车前、撞在他手臂上也不觉得,大有长篇大论的趋势。
“ … …你嫌多了?”
“没有。”席烽耐心听完,“不过分。”
“那你干嘛这副表情?”
“我在想,你这些提的有点晚了,如果结婚时你对我说这番话— — ”
慕黎黎握紧他手:“你就不结了?”
“错,那就更好了。会省去我们很多互相试探、互相磨合的工夫,那时好像只有我天天要求你这、要求你那,你很少给我响应。不怪你,只怪当初我们的婚结的太仓促… … ”
她抱着他的胳膊轻摇了几下,并不太认同。
席烽理顺她被北风吹起的乱发:“那天一算,我们结婚到现在七个月了。人家是七年之痒,我们是七个月之痒— —很多事总会越来越好,我们之间你要有自信,也要相信我。”
慕黎黎心下余波起伏,像小河水的波浪扬起又反复荡漾。痒和离婚肯定不是一个概念,他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,心里不知经过了多少思忖而终于释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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