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席烽却缓了速度,逼人的力量丝毫不见减弱,不到一分钟后再次迸发而加速。慕黎黎口中咬着的手指被他拨开,耳边席烽吻上来哄她,“没力气了?再来一会儿… … ”
她偏过头去,躲开他炽热灼人的呼吸,不想出声但压抑不住,只好咬住枕头的一角… …
慕黎黎怀疑他借酒发疯。一切云消雾散后,她的大腿酸得止不住发抖,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变的后遗症。
他在床上的风格褪去了白日的严肃正经,常常是放浪形骸的想怎么来怎么来,十次里有八次让她受不了。今晚的后半段几乎全是疾风骤雨似的凶猛,比以前每次更加不饶人。
慕黎黎有点恼,伏在梳妆台上照镜子,看耳后和锁骨下方一排排红通通的印子。她把一头细密的长发松散下来,能盖住的很有限。
明天节后第一天上班,她没那么高的个子,从不喜欢高领毛衣… …身体的疲倦感似乎要蔓延到每一个毛孔里,慕黎黎嘴里免不了抱怨,仍是那几句陈辞滥调。
“你到底被灌了多少酒,合着酒疯都攒着、发在我身上是吗?本来下手就没轻没重,你不知道你酒劲上来会更离谱吗?”
席烽靠在小阳台门口抽烟,身后是厚厚的欧式窗帘。两人这一场开始的毫无预兆,连窗户的扇叶都没来得及关。
老话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,席烽竟然有点信奉这句名言了。
身体上的和谐也许能解决很多女人的问题,比彼此大闹一场还留有余威。在两人都放下矜持的激情浪潮里,丢失和忘掉的不仅仅是感官上的四平八稳,也有潜意识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抵抗情绪。
“是喝了不少。没想多喝,耐不住灌的人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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