烽停下车,脸比夜色还黑,“有人受得了,你管得着吗?”
慕黎黎晚上没回家,自己回了老房子住。睡前手机的来电音乐唱了好几分钟,她也没理会。
驱车巴巴地跟去空等几个小时,已是她的极限。事后又一口气闷在肚子里出不来,此刻她谁也不想理,只想自己静静。
每个人的心都有适度的弹性,打上去、弹回来,但这个伸缩来回是有限度的。打得深了便疼,留下伤痕,或者深陷成坑难以愈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