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,公司里首屈一指的单身王老五,就慕黎黎所知,几乎无人晓得席太太的存在。
“我从不反对公开。”席烽说,“想公之于众,还是隐姓埋名,随你。”
席太太的名头不至于一无是处,多少女人曾经趋之若鹜的觊觎,他不给机会罢了。以这个含金量,如果慕黎黎真要公开,在公司里尝尝呼风唤雨的滋味,他也不是不可以。
谁知慕黎黎比他决绝多了,“不要!那个,人怕出名猪怕壮,我只想好好地当一条咸鱼… … ”
一副扶不上墙的样子,让席烽鼻腔里溢出一声轻蔑的嘲笑。
他发现慕黎黎有点窝里横的潜质。咸鱼也不是普通的咸鱼,吃的是金豆豆,喝的是金汤玉露,没几天就要找他堆一座小金山出来,才养得起。
慕黎黎从他眼里读出了不同的意味,自己圆场:“嗯,不是咸鱼,是锦鲤才对。”
如此有自知之明,说得席烽反而不想浪费唇舌了。
“你真的天天戴呀?”慕黎黎追问。
充门面吗,也许戒指是和腕表一样的性质,象征着男人的身份、财富和阶层。
“已婚人士,戴是基本的自觉。”他瞟了她一眼,“同时,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说着话席烽一并拆下手表,当啷两声搁在床头柜上。
转过身体时,慕黎黎清晰地看见他的侧面,于是眨眼的速度迟缓得像电影中被拉长的慢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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