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她深呼吸一口气,抱着琴一边念着“麻烦让一让,谢谢”,一边用力挤开人群,最后成功的出了车厢。
回头望了眼那密密麻麻的脑袋,尤粒长长吁了口气,摇着头碎碎念:“太可怕了太可怕了,大城市太可怕了。”
出了地铁口,便是中山公园。
尤粒进公园到自助贩卖机前买了瓶矿泉水后,随意挑了条小路,开始边逛边寻找表演。
园内面积很大,足够逛上一下午。除了宜人的景色外,还有自费的一些游乐设施。老年活动也不少,打太极的、抽陀螺的、广场舞的,简直五花八门。
至于民乐表演,尤粒走了好长一段路,才远远听到点乐声。
她循声望了眼,外圈应该是围了群听众。
尤粒兴奋起来,小跑着靠近。站到听众最外围,透过人群缝隙往里看,倒不是民乐团,是个六人的二胡团。
这会儿是有人在独奏,拉的曲子还是那首熟悉的《赛马》。
奔放粗犷的旋律,热烈的气息,听上去这位拉奏者的技艺似乎十分的精湛,每个跳弓都拉的清脆富有弹跳力,把赛马的场景用二胡表现的惟妙惟肖,听得尤粒一时热血沸腾,一股脑的钻进人群缝里,站到了听众群的最前头。
在跑过来的这一分钟内,尤粒脑子里想过好几种拉奏者的脸。
可能是位花白头发的老爷爷,可能是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姐,也可能是位天赋异禀的小学生。
但就是没想过……
是那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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