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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拿到备案的时候我才刚回国,”何臻扬抱着腿坐在舞台边缘不甚起眼的地方,用肩膀碰了碰身旁的江逾,“一转眼过去这么久了。”
江逾半开玩笑地说:“和我周旋太费时间了。”
全市最大的体育馆装潢得高档气派,宽阔的空间容纳下数万人完全没有问题。舞台也是又大又宽,两边的led屏可以将表演者的一切细节精致呈现出来。
密密麻麻的座位嵌在馆内,在下周的周六将会坐满景仰这位年轻歌手的、举着手幅和荧光棒的听众。
台下有工作人员在紧锣密鼓地统筹工作,陈冬月站在角落和小恬聊着什么。何臻扬被聚光灯照得眯起眼,却又极为渴望地仰起头迎着光。
“当时以为你不会出席了。”他小声说,“不过首场定在这一天是有寓意的,不管你来不来,我都会在这个时候举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