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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冬月笑他:“你要是没钱,没有人敢称自己有钱。”
何臻扬反驳:“江逾也有钱,他是大老板,是我的金主爸爸。”
陈冬月嘲弄道:“下午还说绝不屈服,现在就叫人家金主爸爸了?”
何臻扬记起来了,他那个时候以为江逾是个五六十岁秃头老男人,说什么都不肯去,去之前找了一堆保镖暗中保护自己,就怕自己出什么事被挫骨扬灰。
“姐先不聊了啊,我这里信号不好,听不见你说话。”何臻扬快速说完,果断挂了电话。
他把手机充上电,砸入柔软的大床里。
不知道隔壁的江逾此时在做些什么,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躺着休息?
他还说给自己送毛巾来着,半天都没来,大骗子。
江逾的脸没事吧?要不要去给他弄点药?毕竟是自己的过错,也不能不对人负责啊。
何臻扬跳下床,从酒店准备的医药箱里翻箱倒柜,想看看有没有药膏之类的。药还没找到,江逾先来了。
于是何臻扬把散乱的箱子丢到一旁,光着脚小跑去给江逾开门。
门其实根本没锁,何臻扬为了让江逾方便进来,连关都没关上,只是虚虚地掩着。
江逾披着浴袍,里面还十分见外地穿着一件白色背心。这样的搭配有些不伦不类,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,下半身笔直修长的腿却完□□露在外。
“觉得你可能受不住我身上的酒精味,就先去洗了个澡。”江逾的身上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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