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不动,固执地等着。终于,她妥协,接过那滑稽的奖杯。
沉知南像完成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,松一口气,他想了又想,觉得两人好像终于实现了完全意义上的平等。
他清清嗓子,略忐忑地瞥一眼程欢,然后用他惯有的傲慢姿态,问她:“现在我们可以打炮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