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结实的胸膛,他看向床头柜上的半杯酒,拧住了眉头,又转头注视起妹妹来。
邱式正在熟睡,她的嘴角皲裂,小臂因干燥而起皮,她蜷缩在一起,抱紧被子,像个婴孩。
她才二十叁岁,就已经获得了通透的精神世界,体味了爱与生,病与死。
邱方忽然想起高中的时候,邱式单纯地排斥电磁感应,坚决不做相关的题目,这种无谓的坚持让邱方嗤之以鼻,他只觉得邱式又开始阶段性发作“青春叛逆病”,想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。
而邱凌美却说:“不想做就不做,有什么关系呢?每个人都必须要会电磁感应吗?”
母亲的偏袒让邱式更加肆无忌惮,她高叁时去学校的次数屈指可数,因为受不了老师的管辖,所以直接居家复习。
邱方不理解为什么这样不成体统的行为可以得到邱凌美的宽待纵容,后来母亲的给了他答案:
“这世间大多数人庸庸碌碌,随波逐流,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,你热爱成功,勤勉克制,是非常难得的品质,而你妹妹跳过了这一步,直接去寻找活着的实感,她注定不会比你优秀,但你也要记得随时停下,反省走过的路,我不希望你一味地厌恶她,而是要看到她的长处……”
这些话邱方只记住了最后一句,母亲只是在袒护妹妹罢了,她因为婚姻放弃了去大城市闯荡的计划,却在小女儿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不羁狂放。
现如今,一贯欣赏他的硕导也承认了妹妹的才华,称赞不学无术的吊车尾写的“科幻”小说,高捧她的风趣幽默。
在回忆与当下的挤压下,邱方感受到强烈的“尊严危机”,他突然产生了想让妹妹受孕的冲动,让她的温床孕育胎儿,让她的养分不得不和寄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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