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的睡颜挂上了餍足,她在短短一个月之间失去了朋友、恋人,又在拥抱孤独未果之时和哥哥和解。
在外流浪数年,见惯风月的邱式依旧心性单纯,生死之谜反而让她重获新生。
她给了哥哥一个又一个惊喜,她从庸俗不堪的泥沼中幡然醒悟,钻出污泥,奋力盛开。
而此刻,她的哥哥面容冰冷,眼中似有天寒地冻的山脉,他嘴角挂起的笑容,则像素洁的白布上低落的血滴。
要么痛苦,要么庸俗,这朵适才绽放的花朵想要抛却庸俗,就只能迎来难以挣脱的痛苦枷锁,枷锁之上会涂满甜蜜诱人的糖浆。
真是一次美丽的重逢,他想,并刻意忽略了裆部顶起的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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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好不容易放晴,阴沉的公墓一片干燥。
邱式坐在闵文珍墓前,两条腿岔开支在地上,脚边放着一个酒瓶。
喝酒算是一个不成瘾的爱好。和小波在一起时她们常常小酌,碰杯啜饮之间,会撞出一些思想的火花。
她想念小波,她不会为她哭泣,却常常难以抑制地想念她。
她时常梦到二人在海边吹风,翘掉发展心理学去书店看书。
她带小波看过她曾灵感迸发的墓地,郑重地向她介绍:唯有死亡使人重生。
“我和我哥目前有和好的迹象,以前跟你说过,就是那个冷淡的学霸,我觉得他讨厌我,因为我不争气吧……不过昨天他看了我的小说,夸了我一晚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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