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的,爸爸还是有些软弱了,要妈妈受了爷爷奶奶不少气,你出生后才好一点。”
空调很安静,显得新春特别节目更热闹了,我坐在地毯上,趴在他身边,吴优的t恤被卷起来了,肚脐半露在外面,我觉得他好像在玩我的头发,该去学习了,可是不想走,就想这么赖着,年节陪着家人是义务吧,我好像很轻松就找到了偷懒的理由。
我问:“我有这么大作用吗?”
“撒娇磨人是你的强项,谁也奈何不了你,连我都沾了你的光。”
哥哥也有过不讨人喜欢的时候啊,明明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,可朝花夕拾,却像故事新编。不过我那时还太小,或许不足叁岁吧,他记得比我清楚也是自然。
他往下躺了躺,脸无意间贴上了我的手臂,他的呼吸透过厚厚的毛线,那股暖流太顽皮,捉弄起我的毛孔来。
他说:“小时候读《城南旧事》,里面有一篇《驴打滚儿》,北方人幽默,点心名字起得也有画面感,糯米皮里包点甜豆沙,外面滚一圈豌豆粉,据说又甜又香。后来家里多了个你,我觉得吴律小时候就跟驴打滚儿一样,人见人爱。”
我随他笑了笑,小时候的吴律里面包的也许真是红豆沙,可现在藏得是咖啡渣,我觉得自己真是烂透了,可不能自怨自艾,人还是得活得开心。深呼吸几次,眼睛里的冲动就淡了,我问:“《驴打滚儿》里的故事多可怜啊,你就只记得点心了么?”
“只是点心吗?”他这么反问道。
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他也记得自己十几岁时的故事啊,可是我舍不得让这段时光太早结束,所以不敢接话,忙岔开了话题,“郭晓璇要是真的来了怎么办?”
他笑了笑,似乎是在嘲笑我的笨拙,冷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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