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仰的东西并不能打动我,喜欢和不喜欢都是其次,不打动人的文字我觉得没有再读的必要。
我这样跟哥哥说,吴优却很高兴,他一直都这样,不喜欢我骗他,总是逼着我这个和稀泥的人对他极端的坦诚。
他笑我刻薄,接过吹风机说:“倒不是别的,哥哥怕老的呀,不锻炼不行。”
我微微一窒,“那你不要跟我比,跟鹏飞哥比,就好了。”这样一来一去的实在不像样,一个不留神,我觉得自己拿梳子的手抖了一下。
他不以为然,“稍微炼炼不会讨你嫌的,放心好了。”
说罢吹风机吵起来,他沉默地给我吹头发,他比我高,拿着吹风机时风可以很自然地从头顶落下,我的自然卷不好打理,得先梳通,吹得时候也沿着只能一个方向顺着毛流吹,稍微着急起来毛躁一点,头发便要打结成团,其实该剪剪掉了,这样实在浪费工夫。
手偶尔碰到一起,然后瞬间又分开,谁都没有迟疑,只是单纯吹头发而已。
吹风机吵得我的耳朵痛,停下来时他感叹了一句:“真辛苦。”
“刚洗完又是一身汗,下次不要进来,我光着吹,能凉快一点。”
叹息声落在脚边,似乎卷起了两根落发,有些暧昧不明的痒,他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