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上面的人说:“一郎君?他不是换岗了吗?怎么不去他的暖被窝里睡觉,到我这里来干嘛?”
静子说:“一郎君身上有酒,想给你喝两口让你暖和暖和再去睡觉。”
上面的人笑着说:“啊哈,还是一郎君够朋友呢。”
静子到了岗亭上面,那个士兵见自己跟前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发觉不对劲儿,正想跑过去摁动警报按钮,被随后上来的震山炮抢先一步从后面捂住他的嘴巴,一刀就割断士兵脖子上的动脉血管,士兵顷刻倒地。静子对随后上来的老三说:“这里可以观察到校园里的所有动静,一旦分析有什么情况,你就可以用这挺92式机枪掩护大家撤退。”静子说着,拍了拍岗亭上架设的机枪。
老三说:“没问题。”
因为岗亭已经在自己人手里了,所以静子下到地面就朝黑暗中隐蔽着的队伍一挥手,人们立即将小院围起来,分散着贴紧小院的墙根儿等着静子的指令。静子走到小院的大铁门前,震山炮紧跟着蹲在她的身后。静子敲响了大铁门,大铁门开了一道小门,露出一个士兵的脸,因为探照灯光的照射,士兵看不清背对着光线的静子的脸。
士兵眯缝着眼睛问:“你是谁?”
静子说:“我是一郎。”
士兵说:“一郎君,你怎么现在才下岗,都跑哪儿去了?”
静子说:“我刚才与姿三君交岗呢。快开门,我都快被冻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