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特委会主任,把唐海臣弄去挂了个副主任的虚名,啥子事情都要由特委会说了算,唐海臣的城防司令部就成了摆设了。”
曾湘帆着急地问:“唐司令不是还是一师之长唦,手头有军队怕他个屁呀?”
范汉江说:“嗨,不说军队还好,一说军队唐海臣更是生气。老蒋把川军全部都编入国军系列,一切行动都要听中央军事委员会指挥调遣。中央军事委员会是啥子?他老蒋就是委员长,实际上就是要川军一切都要听从他老蒋的指挥调遣。这还不算完,老蒋又把唐海臣任命为啥子副军长,派了个他的人任师长,这不就是明升暗降,夺了唐海臣的兵权的吗?”
曾湘帆说:“我的天,老蒋还厉害哟。那照这么说,这次黄成辉的事情就玄得很哦?”
范汉江说:“那还用说吗?所以我一看到黄成辉的信我就着急了,因为今非昔比,唐老弟出面都不太管用了。”
曾湘帆有些丧气的说:“那,黄成辉那边我们就真的帮不上忙了哟?嗨,这个兄弟为我们做了那么多,问题是今后我们的生意在下川东一带还要靠他的嘛。”
范汉江说:“你说的这些我都晓得,所以我也很着急唦。”范汉江在屋里转了几圈,突然眼睛一亮说道:“我晓得有一个人能够帮上忙。”
曾湘帆问:“哪个?”
范汉江说:“哪个,我的侄女婿龙焕章唦。”
曾湘帆问道:“就是当年川中袍界的少年英雄、虞城兰庭社码头的那个龙焕章?”
范汉江说:“除了他还有哪个嘛。”
曾湘帆说:“龙焕章有啥子道法可以在这件事情上说上话帮上忙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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