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把木制的座椅上,座椅上还存留着一滩血迹,不用说,这就是那个妇人刚才受刑时留在座椅上的。杨松甫坐在王婆子前面的一张椅子上,两眼死死的盯着王婆子一句话都不说。王婆子被杨松甫盯得全身发麻,冷汗直淌。
王婆子受不了这个,先说话了:“官爷,你们这是干嘛?如果要问我的话应该是在大堂等县官大老爷升堂以后,按律审案,还要有县丞在场········”
杨松甫把惊堂木往桌子上一拍,“啪”的一声震得王婆子不由得全身一抖。杨松甫说:“你是谁?要什么按律审案,还要什么县官大老爷大堂升堂?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,天都没有亮,我们王老爷还在睡梦之中,哪有功夫对你这个将死之人升什么堂,问什么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