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膛,一边打一边说:“你啷个这个样子呢?你啷个这个样子呢?”
男人说:“我也不晓得。我也没办法?”
女人翻过身去背对男人,“嘤嘤”地哭起来。男人轻轻地安慰她说:“可能是回来的时候在路高头把身子亏久了,等过些天养好了就肯定得行了。”
然而,这样的事情在此后的时间里多次重复发生,男人的义务一次都没有尽到。虽然男人四处求医,也吃了不少药,但情况并不见好转。以致最后男人竟不敢再去碰女人了,因为,每次的失败,都会惹得女人对男人说一些让他羞愧难当的话。
其实,男人不知道,在他几千里的返乡途中,他九死一生的经历已经严重的伤害了他男人的精气,那种透支和损毁是无法再弥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