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它不干了,一尾巴甩了秉诚一脸的泥。
秉诚大叫:“狗日的老威,讨嫌!”
见儿子受了欺负,龙庭树举手就给老威屁股上一鞭,吼道:“死老威,讨打呀!”
见后面有主人撑腰,老威老实了,“哞”地叫了一声走了起来。
秉诚双手扶着犁头问父亲:“爷,为啥子要犁田?”
“割了谷子后谷莊还留在田里头,二天秧子往哪里栽?”父亲说:“要用犁头把下面的肥泥巴翻上来,把谷莊压下去,来年谷莊烂在下面化在泥里头了,既肥了田又好栽秧子了。”
“嗯,好臭!翻出来的泥巴好臭!”
“对了嘛,这就是头些年的谷莊烂了沃出来的气味。你看这底下的泥巴都是黑色的,是肥泥。”
“那,犁田的时候犁头朝上好呢还是朝下好呢?”
“这就要靠犁田的人取平仄唦。犁头太朝上,耕得浅,下面的泥翻不起来,上面的谷莊也盖不下去。犁头要是太朝下,扎的太深犁得费劲又没必要。”
“哎呀,手膀子都酸了。”
“那就不犁了,等你长大点再学嘛。”
“不干!要犁!”
“你咋个弄个犟。”
“从老家出来的时候,公给我说,‘你是这房男人的老大,你晓得我们龙家的男人都该干啥子?’,我说‘晓得’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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