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零零总总加在一起,判了五年多。”
陈景深低头继续亲他:“那些讨债的现在还在找你?”
“嗯,不过就是走个过场,已经没敢怎么样了。”
喻繁说完,下意识抬起下巴,然后得到了一个比之前都更深更重的吻。
喻繁喜欢很高的枕头,陈景深跪伏着,低头就能亲到他。
但陈景深还是抓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,垂睨着他,嗓音罕见的放软:“我妈找你的时候……有没有受委屈。”
喻繁微愣,终于反应过来,陈景深恐怕什么都知道。
那他刚才都在干什么???
不过说都说了,羞耻感在刚才就已经一点点耗尽了。喻繁心脏重新落回去,绷了很久的肩背终于得以放松,只有心跳还是跟刚才一样快。
“没。我人高马大,能受什么委屈。”喻繁没什么表情地自己往上仰去亲他,“陈景深,认真一点。”
陈景深下颚绷紧,手背在他喉结上很轻地划了下,懒懒嗯了一声,说:“张嘴。”
昨晚喻繁喝了酒,身体各项机能都迟钝。
但其实平时的他是不太经逗的,比如现在。
……
喻繁的头发刚洗完,很软。
一场雨过去,密密的小雨听得人身心舒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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