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量都似乎没减多少。
章娴静喝了点酒,扯着喻繁的衣领重新加上了微信。
最后汪月负责把所有人送回家。她们之间的话题喻繁不太插得上,他干脆偏头看窗外忽闪而过的路灯,直到车上的话题一点点扯到他身上。
以汪月发小的一句“他上学时是什么样”,章娴静一句句答——
“他上高中的时候,从来不正眼看人的,拽得要死……天天跟人打架,每周一都能看到他在主席台念检讨。”
“老师怎么不管?管啊,当然管,管不了,他死猪不怕开水烫。”
“哇,当时我们隔壁的三个学校,都没人敢惹他……”
“可我怎么记得他复读的时候成绩还行,后来不还考上大学了?”汪月忍不住也开口。
“哦,因为高二的时候有个很厉害的学霸……”感觉到身边人杀人的视线,章娴静慢吞吞地闭上了嘴。
回到家时,喻繁已经精疲力尽。
他开锁进屋,把门关上,接下来就没了动作。
他在漆黑的玄关站定,出神地盯着某处。
他已经很久,很久没听到陈景深的名字了。
刚离开南城时,他其实每天都在听。喻凯明每次喝酒回来,嘴里会嚷嚷着“我要回去找陈景深他妈”、“陈景深电话多少”、“你是不是傻?没你陈景深也一样是同性恋,既然都是男的,为什么你不行”。
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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