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撑。
临近高三,老师们安排的作业越来越多,题型也越来越深。喻繁努力了一下午,才勉强写了两张访琴发下来的所谓的加强卷。做完之后他前后翻了翻,空的题目比写的多。
于是直到天都沉了,陈景深都还没给他讲完题。
把一道大题演算了两遍,陈景深问:“能懂么?”
喻繁支着脑袋,盯着草稿纸安静了半天,脸色渐渐从麻木变成不爽。
这是人学的东西?
头发冷不防地被人按了一下,陈景深说:“这题有点超纲,听不会正常。休息会再继续。”
喻繁被题目弄得昏昏沉沉,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头发又给人薅了。
他扭头想骂,正好看见陈景深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。陈景深仰着头,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滚了几下,捏着矿泉水瓶的手指轻微曲着。
陈景深手指细长,这让他不管拿着什么东西,都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掌控感。
喻繁动作微僵,忽然觉得脖子有点麻。
感觉到视线,陈景深放下水瓶,眼尾淡淡地朝他瞥过来。
喻繁的书桌很小,平时他自己一个人还好,两个大男生用就有点挤了。
他们胳膊贴在一起,偶尔书桌下的腿还会碰到,讲题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,现在安静下来,陈景深的体温就格外明显。
月亮高悬,老小区跟昨天他们接吻的时候一样安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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