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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打架就好,喻繁现在身上还背着处分,再记一个大过,那问题就严重了。
这也是她心里虽觉得喻繁不会无缘无故对同学动手,但还是要叫出来问清楚的原因。
不过既然喻繁心里这么排斥,那这座位或许是该考虑换一换。
两个同学之间如果连和平共处都做不到,那就更别指望其他的了。
“行了,”庄访琴朝教室扬扬下巴,“进去早读。”
喻繁回到座位上,才发觉班里一半的人都在看这边。
他早习惯这种注目礼,但今天觉得特别不舒服。于是他绷着眼皮,一个个回望过去。
等那些脑袋全转回去后,喻繁才去看旁边的人。
陈景深今天穿得比昨天单薄,只套了一件大衣,正在跟着念英语单词。
他神色懒懒,嘴唇也有点白,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病恹恹的。
看来是真体虚。
喻繁后知后觉,那昨晚他脱了外套在医院坐了一晚上,不得更虚了?
陈景深音量不大,但他嗓音比其他人要低沉一点,在兀长拖拉的朗读声中脱颖而出。
念着念着,他突然掩唇咳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