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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的三毛又“呜呜”叫了两声。
向墨被杜池看得不自在,又扭过头去,声音闷在枕头里:“三毛在叫。”
“他想出去玩。”杜池重新搂住向墨的腰,嘴唇来到他的后颈游走,“不用管他。”
浅浅的亲吻弄得向墨指尖发痒,他往床沿挪了挪,想要躲开杜池的嘴唇,结果眼睛的余光却瞥见了掉落在地板上的数个用过的安全套。
昨夜沉睡的回忆在大脑中忽地醒来,被折腾到凌晨三点的不爽在此时猛然爆发,向墨推开杜池翻了个身,好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:“你就是发情的公狗。”
纵使意识已经清醒,叫哑的嗓子却没能恢复。“狗”字的尾音没能发得很清晰,拖着一种性感的慵懒。
“嗯,我是。”杜池凑了过来,想要亲吻向墨的嘴唇,尽管昨夜两人已经亲了无数次,但向墨还是躲了开来。
只是躲开,什么也没说,因为并没有很想警告杜池的意思。
向墨已经忘了,当初他之所以远离谭宋,就是因为谭宋做了跟杜池同样的事情——并且还没有成功。
“想吻你还真是费体力。”杜池不甚在意地笑了笑,改为亲吻向墨的胸口。
被蹂躏得不像话的小豆像是形成了条件反射,刚碰着杜池的嘴唇就变得精神抖擞。
实在是害怕这只公狗一大早又发情,向墨推开杜池的肩膀,凛声道:“快带三毛出去散步。”
门外的三毛像是有所感应,从委屈的“呜呜”叫,变成了抗议的“嗷嗷”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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