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难道我儿子真出事了?”说到后面,他语带恐惧,声音颤抖。
江克扬道:“根据职责,此案由刑警支队管辖。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。”
顾樟林做过多年中医,一直以来都受人尊敬,颇为注重颜面。他强压恐惧,道:“我有一儿一女,长女在阳州开中医诊所,儿子顾全清在江州开了一家康复中心。全清没有和我们住在一起,平时工作忙,经常十天半月不回家。平时我怕耽误他工作,也很少打电话。这一次,全清接近一个月没有回家,他妈要过生日,我给他打电话,接连几天都关机。我到康复中心找他,员工说全清已经外出三十多天了。我找遍了亲戚朋友,都不知道全清在哪里,这才到派出所报警。”
“我儿子是读书出来的娃儿,靠技术吃饭,从来不和社会上的人拉拉扯扯。他平时就算事情多不回家,也会打电话回来。”顾全清母亲双手紧紧抓住衣服角,不停扭动,指关节发白。
江克扬问道:“你记得起顾全清最后一次回家或者最后一个电话的具体情况吗?”
顾樟林道:“全清在一个月前给我打过一次电话,说是要出去散心,三四天就回来。他在康复中心带了三个徒弟,招了五个员工。平时徒弟和员工会在康复中心轮班,他主要是做技术指导,只有一些比较严重的病人或者是比较重要的客人才亲自上手。全清隔一段时间就会到外面旅行,这是常事,我也没有太在意。这一次时间太长,手机也关机,我们担心得很。”
江克扬追问道:“最后一个电话是哪一天?”
顾樟林道:“我和他妈仔细回忆过,全清打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要出去旅行前,后来就没有打过电话。我们打电话过去,全清总是关机。他以前在忙事情的时候,不接电话,但是事情忙完了,总是会回电话的。”
江克扬道:“顾全清有女朋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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