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张红笑道:“说起来好像现在你就管了很多家里的事似的。你知道娃儿在几班?是三班,还是四班?”
江克扬道:“三班吧。”
张红道:“你啊你,对家里的事情真不上心。侯大利面子大,夏晓宇亲自为儿子说话,儿子进了火箭班,一班。我跟你说过这事,你怎么忘记了?”
江克扬前些时间陷入邱宏兵案,还真不知道儿子在几班,尴尬之后,有意转移话题,道:“如果侯大利调走,我应该能成为重案一组组长,再往前进一步,就是重案大队副大队长。在省厅搞几年回来,位置被占满了,就和滕鹏飞一样。”
张红道:“你傻啊,侯大利是什么样的人,跟着他,你绝对吃不了亏。你这人平时还挺爷们儿的,遇到这种大事还没有我们女人家想得通透。”
江克扬道:“同意我去?”
张红道:“同意。只有一个要求,外面的‘野花’不能碰,有时间就回家。”
“我们是去办大案,忙得死去活来,天天泡在案子上,哪里有时间见‘野花’。”妻子如此支持自己的工作,江克扬很感动,上前抱紧妻子。张红没有挣脱丈夫的熊抱,推了几下,也就由着他了。
此刻,刑警队新楼,樊勇走进侯大利办公室,开玩笑道:“什么事情,心急火燎的,非得让我到你办公室?我可是副大队长,你这个组长级别不够,不能让我过来汇报工作。”
唐河之战,樊勇右脸中了一枪。过了一年多,他脸上的伤疤颜色变淡,虽然远观不明显,近看仍然十分清晰。这一条伤疤让原本就男子汉气十足的樊勇显得有几分凶悍。侯大利打量樊勇脸上的伤疤,稍有些犹豫。
樊勇摸了摸脸上的伤疤,道:“组长,我脸上是蜈蚣印,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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