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热烈。
时钺将她往自己这边带,而后捧住她的脑袋,从上到下,将唇烙了上去。
温柔地吻,耐心且虔诚。
已经到了深夜,帐篷外没有多少人声,但偶有游客路过,发出悄然的脚步声。
“有……唔……有,人。”嘴里发不出声,叙意不清,声音最后被他悉数吞咽,化为浓烈的模糊。
她的手被钳制住,动不了,整个人被他带着往后面倒下,手也被往后压,抵在身后。
狭小密闭的空间中,只有贪婪掠夺的吞咽,还有带着隐忍的嘶哑低声。
吻得难舍难分,最后,她艰难地推开他,大口大口喘息,大脑好像急剧缺氧,一天的疲惫涌上来,她很快进入梦乡。
时钺无奈看着她的恬静睡颜,以及她微微湿润嫣红的嘴唇,勾了勾唇。
第二天早上,闹钟如期响起,时钺睁开了眼,将闹钟掐掉。
“阳阳,起来了。”他轻轻捏着她的小脸,细腻地揉了揉。
艾梓在睡梦中:“嗯……”了一声,但人依旧不肯挪动。
因为酣睡微微张启的唇,往外浅浅的喷洒温热,脸上也飘过一丝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