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带她到报社参观,他惊奇的发现她的谈吐和内涵非比寻常。
他问她为何到他做仆役,她淡淡说了一句:“遗世孤苦,无依无靠,飘泊的命运又岂是人为可以自主的?”
那句话背后隐藏着无限的怆凉与悲凄,让他心中一震。
他想,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,才能在年纪青青就悟出如此沧桑的感觉。
那天他安慰她说:“虽然孤苦,但有力争上游的勇气、坚定的信念和意志,必能击垮一切的屏障,将命运一手掌握!”
可是她仍带有几分悲伤的低语:“或许吧?或许人生真能只手掌握,但……”后面的话他听不清楚,可是她那双感伤的眼睛在他心里泛起了一阵的痛。
那一次,地方保安队的人闯进了报社,任性的绮莲表妹将她推入了火海。
临走前,她镇静的对他说:“少爷,我没事的,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可是当他第三天找到她的时候,她已满身血痕的昏迷在地上。
她醒来,柔声的对他说:“我只是一个卑微的下人,为主子做任何事都是本份。”
看着这样的她,他心中充满着无恨的悔恨和爱怜,他激动的说:“不!你不是!如果你愿意你就不是!请不要再叫我少爷,请唤我书恒,我们也再不是主仆关系,如果你愿意,我们可以是朋友,甚至是我的恩人,更是……”
更是我所敬爱的人。
她没有让他说下去,柔软的小手轻捂上他温热的嘴唇,她的手带有淡淡的甘草清香,将他的心迷惑了。
她用清明的眼睛对他说:“我想学枪,您可以教我吗?”
他当时就愣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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