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白而不是稀里糊涂还蒙受冤屈。
心里想着这些乱糟糟的事情,他跟在向稼身后走过了长长的宫道,便到了隆庆宫外。
和陈朝时候不一样了,似乎是因为这江山易姓,这皇宫虽然还是陈朝旧宫,却与当年不一样。
少了那些奢靡无度的颓靡艳丽,却多了庄重与森严。
他甚至觉得这宫阙生出压迫之意,让来者情不自禁便低头噤声,不敢胡言乱语。
宝言站在隆庆宫正殿外,看到向稼和高丛来到门口,便上前了一步,笑道:“两位请进殿,陛下已经等待多时了。”
向稼与高丛一起朝着高丛拱了拱手,然后便跟在了宝言身后,进去了正殿中。
正殿左右摆了小席,几案上有茶水瓜果之类,裴彦坐在上首,面色沉静不辨喜怒。
高丛依着规矩上前去行了礼,听着上面裴彦叫起之后,就在一旁内侍引导之下入座小席之中。
“不必太多礼。”裴彦声音淡淡,“东阳王也不必太拘谨,既然朕是接了你的降书,那些往事……至少现在朕不与你追究。”
高丛听着这话,心却猛然跳了一跳,他抿了下嘴唇,看向了裴彦:“陛下,当年之事与小王并无关联……还请陛下明鉴!”
“证据?”裴彦也看着他,“当年朕去找你之时,你为何不说?”
“当年陛下是想让小王立刻去死,根本没有给小王辩白机会!何况小王当年也与陛下写过书信……”高丛纠结地又看了裴彦一眼,不经意便扫到了他耳下一道长长的红痕,顿时想要说的话被忘得精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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