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准许女子经商,故而民妇打算专心操持穆家家业。”
枢密使眯起眼,捋了捋下巴上稀疏的山羊胡惋惜道:
“哎呀...穆娘子正逢锦瑟年华,容貌倾城,又有万贯家财傍身,自然不愁再嫁...我有一个远房侄子,人品不错,现在工部任职,前年刚...哎呦...”
枢密使话还未说完,突觉膝盖一麻,紧接着便摔了个狗啃泥,顺着半山腰上的石阶滚出老远。
小吏见状,急忙冲下去扶起疼得直哼哼的枢密使。
“大人,大人,您...伤着哪了?”
“我无事...嘿喲,这酒还是不能多喝,方才走着好好地,怎就突然腿软了...”
穆清灵看到枢密使身上无碍,在小吏的搀扶下慢慢起身,也是松了一口气,随后侧过头,瞪了眼身后默不作声的洪知府。
枢密使在小吏的搀扶下,狼狈地一瘸一拐走下山,心里也没了搭线月老的念头。
到了分别之时,洪知府自然要乘坐王府的马车出城,而穆清灵已与镇南王和离,便乘坐穆家的马车返回早在京城购下的宅院。
枢密使见状,咂摸着嘴感叹,谁说商贾出身的女子身份低贱,喜爱攀龙附凤。
瞧这位穆小娘子干脆利落的架势,在与王爷和离后,脸上丝毫不见悲痛之色,反像卸下了压在心头的重石,脚步都变得轻盈欢快起来。
听说当初这尊婚事就是镇南王厚着脸皮向梁帝求来的,如今梁帝病重,三皇子大揽朝政,镇南王又身陷牢狱,穆小娘子果然找到了由头,伺机脱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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