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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娇嫩的肌肤,若是褪去衣衫,被他压在身下...岂不是要红紫一片。
想到如此,他不由换了个姿势,目光也从少年白里透红的嫩颊上挪开,拿起手边的泉州舆图转移心底升起的燥火。
这几日他好不易攻克了自己的结缔,想要将二人关系更进一步,可是每当他要解开少年的衣衫时,对方都会死死拽住衣带,低垂下小脑袋,只露出一截粉红的脖颈,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。
少年脸皮薄,见他还没准备好,裴明昭也不打算强求。
穆公子平日里活得像只辽鹰,潇洒自如,肆意翱翔,胆子大时还敢去叼雄狮的眼珠子。但在情爱上倒是更像一只蜗牛,缩在厚厚的壳里不愿出来。
那夜从秦正刀下救出他时,少年见到自己欣喜雀跃的目光不容错辨,虽然只是昙花一现,但让裴明昭知道,此人心中并不是全无自己。
好不易才让这只胆小怯懦的蜗牛颤颤巍巍伸出娇嫩的触角,裴明昭不想因自己的一时性起再将他吓得缩回壳中。
车厢内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静。
穆清灵揉揉鼻尖,镇南王心思敏锐,她方才的确是在回想五皇子说得那席话。
不过并非是五皇子的“靠山之邀”吸引了她。
穆清灵在想,当今梁帝对镇南王的器重,好像并非世人所传在他打败辽人,收复失地,重振裴家军之后。
按道理说,西北侯战死疆场,梁帝才不会在乎西北世子的生死,而会趁机将西北王留下的兵权纳入自己手中,稳固皇权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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