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清灵,最后看了看矮塌上湿答答的白玉腰带,只觉自己小小的脑仁都有些不够用了。
镇南王说到做到,就连船舶抵达扬州渡口时,也没有同穆清灵告别,而是带着裴家军悄无声息地离去了。
回忆暂告段落。
穆清灵揉了揉自己发胀的脑袋,转头看向窗外栽种的小竹林。
竹枝随风摇曳,竹影婆娑西沉,秋风卷起一片泛黄竹叶落她身上,穆清灵拾起竹叶,宽大袖摆间露出一截皓腕,女子腕间青紫的瘀痕在莹白的肌肤上显得极为刺眼。
王爷是明事理的人,虽然与她割袍断义,但仍没有撤掉造船坊的大单子。
细细算起来,镇南王还是她的财神爷,自打王爷来了扬州,严惩涉及盐引案的奸商,倒是给本分经营的穆家引来不小的客流。
所以,她将财神爷气走后,心里才会隐隐有些难过。
穆清灵自嘲一笑,且不提镇南王是位隐藏极深的断袖,就算他喜欢女子,二人之间的身份也隔着千沟万壑,着实不般配。
这几日,她反复提醒自己,让镇南王心生爱慕的人是披着面具,潇洒肆意的穆清池,并不是...她穆清灵。
再说,穆家商铺遍布大梁。有多少个掌柜、伙计和长短工都靠着在穆家做工养家糊口,她肩上的担子可重着呢,且不可再沉溺在镇南王谪仙的容貌里了。
心中想透彻后,站在窗边的穆清灵展开手掌,任由掌心枯黄的竹叶随着秋风钻进宁静深幽的竹林中。
恰如她刚刚冒出头的一点青涩.爱慕,随风远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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