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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君见穆清灵冲她挑挑眉毛,于是掩嘴笑道:“那你要随我干些力气活...”
隔壁寝室,半敞的梅花棂窗间突然闪进一人身影。
“王爷。”
裴明昭看向跪在地上的吴影,淡淡道:“听穆公子身边的花娘所言,鹏少卿正在花船上宴请盐帮帮主,你过去探听一二,莫要被人发现。”
“是!”吴影领命,身着夜行衣的他如同鬼魅一般,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窗外。
扬州的盐商,盐帮和盐官相互勾结,在扬州提高盐价,倒卖私盐逃避盐税,从大梁始皇以来,一直未能禁断。
这些年,扬州在荣亲王染指下,暗中倒卖私盐的问题越来越严重。当地盐价骤增十倍,而朝廷收上来的税银反而不足一半。民间怨声载道,若再不派人加以整治,只怕日久天长,便要成了祸国的隐患。
镇南王的名头可不是白封的,裴明昭领旨后,梁帝私下召他入御书房,打破大梁祖制,赐予他监察御史的象牙腰牌,命他将扬州官商勾结这块毒瘤彻底铲除。
裴明昭洗漱完,躺在窄小的床榻上,刚刚阖上眼,便听到隔壁传来床榻摇摆的吱呀声。其中,又隐约夹裹着女子的媚笑。
他淡淡一笑,这位穆家少爷,瞧着细胳膊细腿又生得一副女相,没想到骨子里还是个小色鬼。
翌日,早早从房中退出来的穆清灵揉了揉腰,长叹了一口气。
昨夜,她同红绡摇了半个时辰床柱子,最后困到不行,只得摆摆手道:“罢了,就让吴兄觉得本少肾亏吧,再摇下去,脑子都快摇成浆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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