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让他关灯。
梁怀瑾伸手关灯,屋里陷入黑暗,云端困意上来,慢慢地睡了。
第二天在车上颠簸,云端恨不得自己昨晚上一晚上不睡,至少这会儿在车上不用这么精神地挨着,想靠着椅子打瞌睡都不成。
半路有人下车,车上人不多了,梁怀瑾揽住她的肩膀:“靠着我舒服点。”
“嗯。”半边脸贴着他的颈,贴着他皮肤的耳朵,似乎能听到他皮肤下血脉滚动的声音。
眼睛半闭着,云端再一次感叹,提出’要想富先修路’的牛人想必也受过奔波之苦吧。
第二天中午,他们到距离图东岭最近的那个镇上,这一次没有碰上孙兴发赶着马车来镇上拉化肥,他们三个只能自己走路进去。
好在今年梁辰大了一些,还有梁怀瑾背行李,走路进去也不难。
“先找个地方吃午饭,吃了午饭就走。”
夕阳西下,倦鸟归林,下工的社员们三三两两地迈着松垮的步伐去保管室还农具。
老人们看着天色说明天又是个大晴天,女人们说着这几天太劳累,明天早上上山干活儿看能不能堵个兔子窝,抓几只兔子给肚子添补点油水。
孙兴发喊了一声:“梁老师,你儿子媳妇儿是不是要来了?”
梁长生一笑,眼角的褶子都堆起来了:“上次写信,我家怀瑾说,等孙子放暑假了就过来。”
“暑假放了好几天了,他们现在怕不是在路上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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