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过去,是去做什么的,可想而知了。
“修建静山别苑的兵马已经在城外一百里驻下了,侯爷放心。”贺澶躬身应声道。
厉式开在一旁,他们的话听得清楚,脚步顿了顿,转身往西宅走,一边吩咐旁边的小厮道:“将本世子的甲胄拿出来,顺带着煮碗醒酒汤来。”
“是,小的这就去。”小厮应声下去。
厉式开走在廊道上,瞟了一眼廊外的天。天已经全黑了,今夜里月亮都瞧不见,一眼看过去,黑黢黢的一片,看着怪沉的。
明夜若是有月亮就好了,月下酌酒,是极舒坦的。
厉式开想到这,又抬头看了好一会儿的天,才抬步往西宅去。
——
“陛下,微臣的儿死得着实冤枉,若陛下不秉公处置永安侯,臣,即便是死了,难以瞑目啊!”诸葛靖开口道,他虽年岁长,可身子向来健朗,诸葛容死了才过了没几日,看上去憔悴得不bbzl
止一星半点。甚至,还生了好些白发。
“是啊,陛下,诸葛小将军战功赫赫,算得上我们南锦的功臣,现如今被永安侯府的小妾生生打死,若是传出去,不仅有损陛下的颜面,更有失南锦的体面。”
“陛下,臣听闻,昨夜里永安侯已然将那小妾的尸身抬至诸葛大人府上。甚至,连首级都割下了,她已然受了如此酷刑,不知诸葛大人还要讨要什么公道?”
“若不是厉君越在朝中肆意妄为,目无王法,就凭着他的小妾,怎敢有如此大的胆子伤我儿致死。说到底,罪魁祸首,还是永安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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