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兵戎相见的,厉君越从来不是安分守己的人,他是奸臣亦是权臣,不管是谁做皇帝,都容不下他。更何况他自己都不知道收敛,仗着清君侧的功劳和手上的兵权肆意妄为。
“臣妾知道了。”阿矜应声,但亦是有些担心,“陛下明日可要小心。”
“阿矜这是在担心朕吗?”
“嗯。”阿矜应声道。